第一卷
一、被卖了
何妈唾沫横飞:「……朱小哥,你就听何妈我的准没错,这么大个摊子换谁
不得这么做呀?那就是扫把星转世谁遇上都要倒霉……唉哟我可不是咒小哥你啊
,我是说那个……」说着话下巴往里屋一抬,「这才过门一年呢,你们朱家这档
子事,可不就活生生的摆着吗?趁早休了。」
面前的朱六骨骼细瘦,无神的目光看了何妈一眼,叹气道:「可是……」
「可是什么呀!」何妈翻翻白眼,「何妈也是过来人,知道你这个年纪最是
爱俏的,可长的再好顶用吗?难道你真要为了那张面皮,弄得自家家破人亡不成
?」
这四个字砸下来,朱六的脸顿时更白了,想起自这女人进门以来,先是父亲
病逝,再是母亲重病,如今连刚刚生下不到一个月的儿子都夭折了,可不就应了
当初那个游方僧人的话吗?那女人……难道真的……他咬着嘴唇,努力将那张脸
从脑子里压下去,迟疑了半晌,终究点了点头。
何妈的嘴角顿时咧开个两个大角,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包裹塞到
他手上:「这是银子,你写下休书给我带上,就跟她再无瓜葛了。」
朱六接过银子,再不多说,回去房里片刻就又出来,将一张纸递给她,何妈
细看了两眼,嘴角又咧开来:「行了,这下子银钱两讫,人我就带走了。」说着
走到一边厨房,朝里吆喝:「走啦。」
朱六转过头去,便见厨房里那个纤细地身影慢慢走出来,与她目光一触,他
忙扭开头去,她似乎想说什么,可已经被何妈身后两个大汉一边一个半提拎着,
几人一阵风似的出院去了,只留下朱六一人呆呆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何妈指挥着两个大汉将那女子往马车上一塞,马车立刻奔跑起来,跑出没一
会,便听身边不停地传来用力咽口水的声音,何妈转头,便看到他们俩人都瞪着
马车中央那个缩成一团的小身子,二人脸色潮红,裤档正中更是高高地撑起了帐
篷。
那女子被他们背翦双手,倦缩在那儿,一头乌发散了大半,半明半暗地辅在
脸上,露出小小的鼻尖,新鲜地红唇映衬地肤色更白,简直吹弹的破。她的衣服
即旧又小,紧紧地崩在身上,半弓的身子,勾勒出腰细臀圆的美好弧度,而更为
触目的,是她的胸脯,紧致包裹地外衫上竟有两滩微晕湿亮,随着马车的每一下
颤动,甚至可以看见两只乳尖有节奏地颤抖着,使得湿度的位置更加扩张开来。
何妈呸了一声:「不要脸的贱货。」又转头朝那两人:「你们可不能碰,我
已经收了银子了,这是要给人家送去的。别回头耽搁老娘赚钱。」
一个汉子伸手去在那女子乳房上狠狠摸一把,「还有奶水呢,这样的小娘皮
操起来更爽。」
另一个看他伸手也忙伸过去将两个乳房都握住了,还凑上去吸了两口,「真
香真香……何妈妈,让俺们兄弟爽一下吧……」
「去去去!」何妈立刻将他推开,「自己回家拿你老婆爽,这个不成。好价
钱呢!」
那两人悻悻地对视一眼,却不收回手,一边一个握住那女子一个乳房用力搓
揉,另一只手却是不约而同地往那女人襦裙下面伸,一边又甘心地问:「到底是
谁家呀?竟然出钱要一个被休的?」
「城南张员外的地不是易主了吗?是个大户,听说城北城东的几户大宅也都
让那家买走了。」
「这么有钱?那更奇了,什么女人不好找,要找个破鞋?」说着话一个大汉
已经扯下她襦裤的腰带,刷的一下褪下裤子,露出白嫩地大腿,地上那个女人死
了一样,动也不动,这反应却更是让他们疯狂,一个直接把手指插到她的幽穴里
去捣弄起来,「啊啊紧呀,老子的手指头要断啦……」另一个忙蹲下来解自己的
裤带,一边解一边就想凑到她嘴边去。
何妈急的一推,「作死呀,等下留点痕迹,坏了老娘的好事。」
那人喘着粗气:「让她舔干净就成了。」一边说一边已经急不可耐地拨出腰
下黑紫色地巨棒,在那女人的小嘴上用力摩擦,「张开嘴,小婊子张嘴。」
腥臭地气息扑面而来,那女人却依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这人火起,扬手就
要甩耳光,却再度让何妈拉住了,「猪油脑袋的东西,打坏了你赔我二百两。」
两人的动作几乎同时停顿了,「二……二百两?这小娘皮值这么多?」
何妈白了二人一眼,「快把家伙放好,没点出息的,回头拿了尾数,够你们
逛好几天窑子的,哪爽不是爽?何必跟钱过不过去?」
那二人这才慢慢整理坐回到车边上,「究竟是谁呀?出二百两,黄花闺女排
成排了,何必要这破玩意儿?」
「你当人家是找丫头找赔房?」何妈不屑地冷哼,「人家要找奶妈,偏偏要
生的好的干净的还要年纪小的,要求一大堆,老娘这些天三五县城转了个遍都没
遇到一个合适的。」
「那这个就合适了?」
何妈的橘子脸一歪,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那女子,「我瞧能成。」
二、奶娘?
宽畅明亮地正堂里,铺着毛绒绒地深紫色地毯,配上紫檀木地各样家什,琳
琅满目的古玩玉器,处处透着生人勿近地奢华气势。
何妈站在半尺高地门槛儿外头,缩着身子脚尖抵着脚尖,只有脖子竭力往前
伸,活像一只鹅,「老爷您瞧合适不?这可是我跑了几个县城差点跑断了腿磨破
了嘴皮子才找来的,瞧这模样身段都依足了您老的要求,还有这休书保管没有任
何麻烦……」细眯眼一下也不往前面的女人身上瞧,只管盯着太师椅上的那人,
想从他脸色上瞧出几分端倪来。
无奈那穿着云锦紫袍的男子始终沈默,从头到尾只将那女人上下打量,实在
看不出满意不满意,何妈绞着手,把声音再放低些:「生了孩子还没满月呢,奶
水足的很,瞧这对奶子,涨的都止不住,湿了好几件衣裳了,而且年方十六,身
子绝没问题,保管把贵府上的小少爷喂的白白胖胖的。」
终于如她所愿,听完这话,那紫衣人的眼眸果然深了几分,却依旧没开口,
只微偏了下头,一旁立刻有人拿出个托盘来,上面并排放着四绽亮闪闪地白银,
五十两一绽地官银!何妈顿时笑的见眉不见眼,忙接过去塞进怀里,钱到了手少
不得想再多说几句吉利话,说不定回头还能捞点赚钱的机会,哪知她没来的及开
口,那递银子的人已经长臂一挥,直接把她往外推,何妈一面赔着笑一面点头哈
腰地也就走了。
屋里便只剩下两人,少了何妈的聒噪,顿时便显得分外安静。紫袍男子静静
打量了片刻,轻扬了扬手,「带她下去淋浴更衣。」
一旁立刻有两个丫头上来领着她朝一旁的长廊走去,看着她的背景慢慢消失
,那紫袍男子这才露出一个极浅地笑容,狭长地凤眼微挑,右手却是伸至胯下,
摸上那个突起位置,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了。
那妇人被带到一间房里,这里早摆了硕大的浴桶,热气腾腾地蒸地屋里看不
清东西,两个丫头二话不说,不一会功夫就将她脱的溜光,往浴桶里一推,立刻
各拿了块帕子在她身上仔细搓洗,一寸一寸的洗,简直像是要将她的皮细细地拨
一层下来似的。
可她却如一具木头人般,任人擦洗,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睛低垂着,眼皮下
是晃荡地水波,却拼不出一张她想看到的脸。
从记事起,就是这样。
那时她还是个天真的小丫头,以为对着人笑讨好别人便会赢得他人的认同与
喜欢,可是一次又一次,她得到的却总是相反。可是那时还是好的,起码,只是
挨打而已,她习惯了饥饿和黑屋子,甚至听到老鼠吱吱叫地声音都会觉得,啊,
终于有伴了。
那时的她,最想要的,只是一个伴而已。
直到……她长大了,出落地越来越标志,衣服穿在身上总觉得紧,不是崩着
胸口就是裹着胯,弄的她很不自在,当然,有人比她更不自在。
那个胖主人,胖的简直看不到眼睛的男人,他的手软软的肉团团的,可是摸
到她身上,却吓的她全身发抖,连老鼠在她身上爬过她都没这么恐惧。他看她的
眼神,像是将她活活吞了似的,不论她在哪,总会遇到他,他活像一扇门,堵在
一切她能见到光的地方。
其实她那时已经有所觉悟,怕是要跟着这男人了,虽然他老婆小妾一大堆,
可是真的跟着他的话,起码,饭,总是有得吃的吧。却没想到,连这样简单的愿
望,她也不配拥有。
那个跟他一样胖的夫人,凶神恶煞似的出现了,她被人拨光了衣服,四肢给
按的死死的,眼睁睁看着那女人拿着一个木栓,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花穴里。
整个庭院,都回荡着她的惨叫声,奴隶的处子之血如此低贱,伴随着嘶心裂
肺的痛,她的身体简直被活活戳穿,她以为自己就这样死了,死了也罢,死了更
好。
可谁知她竟是挺过来了,在臭气熏天地马房里半死不活的养了半个月,她竟
是活回来了。胖男人不敢要她,他夫人将她打发给人贩子,然后,她被卖给他,
朱六。她垂着眼睛,竟一时想不起他的样子。
他趴在她身上啃,啃的到处又麻又痒,可是他的男根一塞进她身体里就软,
根本来不及抽动就泻了,一个晚上他能勃起好几回,可一次也没能洒在她的花穴
里。
可是她还是觉得很好了,这样很好,虽然他的娘天天打骂她,他的爹板起脸
来教训她衣服穿的太紧,可那双老鼠眼却总是跟着她转。她也不想穿的那么紧,
可她从来没有合身的衣服。
但她还是觉得好。跟着一个男人久了,兴许他会喜欢她,不会再卖她了,何
况,她还生了儿子,都不知道怎样怀上的,跟他过了两年多,他能射在她花穴里
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不完,可还是有了,是菩萨保佑她吧,她觉得真好,日子
有盼头了。
却没想,儿子落地才十三天,就死了。瘦瘦小小的,简直是朱六的缩小版,
连她的乳头都含不住的孩子,就这样没了。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也死了。
然后,又被卖了,可是她已经无所谓了,不过是死而已,还有什么比死更可
怕?
她呆呆地由着两个丫头洗干净,穿上了一件干爽的袍子,袍子是白色的,披
在身上很舒服,软而妥贴,这感觉倒是令她有些苏醒,因为身体从来没有这样的
触感,她以前的衣服都是麻的,粗糙的很,磨的肌肤生痛,可这个不会,轻飘飘
的,跟没穿似的……咦?跟没穿似的?
她回了神,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面巨大的镜子前,两个丫头正给她擦头发,而
镜子里,她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这衣料,竟真的,跟透明的一般。
晕黄的铜镜里,清晰可见的,是她细小的腰身,往上,是涨地滚园地乳房,
连粉色地乳晕地看的一清二楚,而往下,浑园地臀中间,她看到了自己的幽处,
脸孔顿时涨地通红。
两个丫头好像在一边作事一边打量她,有些碎碎地话将她的神志拉回来,又
想起好像听过的那个何妈说的,自己,是来这里做奶妈?
奶妈?奶妈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三、喂奶!喂奶?(微H)
尽管她有太多的不解疑惑和不安,但在两个丫头的整理之后,她终是被扶离
沐室,走过长长地回廊,穿花拂柳,到了一间极大的正屋面前。
两个丫头一路上都一边一个半挟持似的挤着她走,到了这里门前,却双双放
开她,只是朝里示意,便都垂头站立,不再向前。
她迟疑地看着面前这扇垂着厚实地黑色垂帘的屋子,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
一只纤手从里面轻轻掀起垂帘,随即一个细挑白净的女子掀帘而出,将她上下打
量一眼,软声软气地说:「进来吧。」
看她迟疑,那女人顿时不耐,伸手一拉,竟是力道极大,妇人一个踉跄,门
槛又高,她险些趴倒在地,好在那女人极时伸手,她才勉强站住,正想说声感激
,竟不料那女人忽然一声轻笑,伸手在她乳房上轻摸了两把,这才拉着她往里走
。
妇人跟在那女子身后,即为这人片刻前的动作不安害怕,同时又因为这女子
的身上所穿,竟是和她一样透若无形的白色长袍,而她的比她更为彻底而忐忑不
安。
她身上那系腰的长带已经不知去向,衣襟大开,从后面望去,更因为那层四
襟都没有缝合的袍子不停晃动而春光大泄。浑园地白臀随着腰肢扭动一摆一摆,
甚至可以看到臀缝间露出几根耻毛,妇人满脸通红,无奈手被她死死攥住,个子
不及她高力气更不及她,不得不跟着她朝里走。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屋里,这里熏着幽幽地香,四下里垂着帘幔的窗框处透进
柔和地晕光,使得一屋子摆设都如同蒙上了一层微黄色地晕亮,就连屋里的人,
也跟洒了金粉般,弥蔓着淡淡地金光。
那女人到了这里便放开了她,扭着腰摆转过屏风那一边不知干什么去了。妇
人却是顿时呆立着不敢朝前走,就在屋子正中,面对她的位置,有一张硕大的榻
,此时此刻,榻上正有一个男子斜倚在那儿,他的衣袍全开,露出结实地胸肌,
平坦地小腹。他的小腹下方背对妇人的地方却有一个女子埋首在他胯间,不知做
着什么不停挪动地脑袋,看那背影那身衣着,也是和她一模一样。
「走过来些。」那男子忽然开口。
妇人这才惊觉,他就是刚刚在正堂上的紫袍男人,那时她一直垂着头,所以
没见过他的长相,不过这声音倒是听过。此时听他这么说,妇人挪了挪步子,又
胆怯地停了下来。
那男人像是轻笑了笑,伸手在胯上那个女子头上轻轻抚摸,很是享受地眯了
眯眼睛,才道:「你叫什么?」
妇人顿时呆愣了没法出声,她没有名字,从来就没有。
那男人听不到她回答,也没有一点意外或是不满,反而沈吟了片刻,说道:
「就叫奶娘怎样?」
奶娘?这是名字吗?她愣仲时已经有一个声音从屏风那边不满地响起:「这
怎么行,爹爹你就省省吧,你取的名字都难听的紧。」
紫袍男哈哈一笑:「好吧,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
那声音道:「得先看看人才能取名呀。」说着一个人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妇人自从看了紫袍男子一眼便垂下头不敢多看,这时便见一件黑色的袍子一
路拖曳由远而近到了跟前,伴随着一阵淡香,这袍子上似乎绣着金丝水云纹,不
过她无暇细看,因对面这人已经伸手轻轻提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顿时,一张极
为触目地面孔印入眼帘。
这张面孔极为年青而俊逸,狭长飞挑的眼尾,黑如点漆地瞳孔,睫毛长而微
卷,两道长眉如泼墨般地去势隐入笔直披散地黑发之中。挺直地鼻梁下,薄唇轻
抿,微微上翘,带着一点笑意看着她,这黑衣少年比她高出足足有一个半头,他
提着她的下巴,她整个人简直被提拎着不得不踱起脚尖。
「竟是个尤物,想不到这小地方居然也有这样的小东西。」他淡笑着。
「可还满意么?」那边紫袍男子笑问。
「脸还行。」黑衣少年微笑,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往下滑落,妇人想到自
己的衣着,顿时涨红了脸,挣扎着想将下巴从他手上摆脱出来。
他倒也并不勉强,收回手去抱着胳膊看她,目光停在她那对挺翘饱满地乳房
上,再度笑道:「这对奶子,估计小炽会比较满意。」
「你不喜欢?」紫袍男又问。
「爹爹难道不知……」黑衣少年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我从来不单单只是
相信眼睛……」话音未落,他已经一伸手将妇人抱在怀里,他的身后不知几时已
经有人放下椅子,他让她坐在膝上,伸手就去拉她的腰带,妇人又惊又怕,拼命
的想挣扎下来,无奈那少年只用一只手怀在她腰上,她就像被铁环扣住,丝毫动
弹不了。
眼睁睁看着腰带抽离,本来就已经透薄地白袍立刻散了开来,滚园的乳房再
无半点遮掩,甚至因为她的紧张,乳晕处竟渗出点点乳汁。
黑衣少年的声音变沈了些,轻挑地伸指在她乳晕处刮两下,指尖沾了乳汁放
到口中轻吮,笑赞:「好甜。」
那边紫袍人似乎有些喘息起来,不知对谁说了句:「快,快一点。」随即便
听他喘息声越来越重。
妇人完全顾不上去看他,她的乳房已经被那黑衣少年含住一只,软而尖地舌
头正在乳晕上轻轻旋转舔拭,又麻又痒的感觉令她脸上红的要滴出血来似的,偏
偏身体又不能动,她只能轻呼:「不要,不要这样……」
胸前那少年抬了眼睛看她,笑意充溢眼底:「你不是我的奶妈么?喂奶给我
吃是你的本份呀。」
妇人有一刹那呆若木鸡,喃喃道:「你这么大……还要吃奶?」
那少年还没开口,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在她耳后响起:「真是个有趣的奶妈
呀。大哥,你不厚道哦,在吃独食么?」
四、紧如处子的奶妈(H)
听到这话的奶妈却觉得头皮发麻,因为有人正用舌头在她颈后一寸寸缓缓移
动,舌尖微勾,每一下的触碰都令她酸痒到无法控制颤抖不止的身体。
「真是青涩呀,这就受不了了。」那声音笑的很腻,像化不开地浓糖。
「我最喜欢这样的反应。」身边的黑衣少年抬着水汪汪地凤眼,纤长地五指
扣住她的一只淑乳轻轻捏揉,她不由得喘息起来,而无法抑制地,奶水流的更快
更多,顺着他的指缝流下,淡淡地奶白色,泛着一股甜香。身后的那人立刻凑到
前面来,垂头去舔这些乳汁,灵巧的舌头更是不停地她乳尖上转圈,奶娘只觉全
身一阵阵地燥热难耐,不由自主地想挪动身体,更像是迎合那舌头的动作,将乳
尖送到他嘴里去,恨不得他能紧紧含住,令她的乳房不会那么涨热却又空虚。
「根本就不用调教嘛,真是个极品。」胸前的那个头又笑起来,用牙齿轻咬
住乳晕,轻轻一拉,「啊!」奶妈发出呼痛声,可不知怎么的,分明会痛,却期
待他再咬一下。
「小炽,你别光吃呀,来看看她的表情真是太精彩了。」身边的黑衣少年说
「我敢打赌她已经湿了。」
「这么快?」那叫小炽的少年也终于抬起头来,两张面孔凑到她面前来,她
竟是错愕,这两人居然长的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看这奶头的颜色,可粉嫩的很呢,她男人干什么的?放着这么好的东西竟
不享受?」小炽紧紧盯着她,他的目光让她有些害怕,不由的往后缩了缩,身后
的黑衣少年一声低笑却是将她打横放在膝盖上,仰面朝天,她的肩下和腰胯下是
他的腿,两张面孔再度靠近过来,一边一个,吮住一只乳房吸吮起来。
她几乎跟打摆似的发抖,双手也是一边一个让他们抓住动弹不了,只能乱蹬
双腿,竭力挣扎,小炽歪着嘴还在吸吮乳汁,那边却是一伸手从她的腿下探了过
去,指尖一送就抵到她的花穴处,顿时轻呼出声:「白虎!」
那边榻上的紫袍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翻身下榻,正将一个女人压在胯下,全力
冲刺,这时一边喘一边笑:「阿灼最喜欢这样的不是么?」
「当然了。」黑衣少年阿灼眼露邪光,伸手在她阴户上轻轻抚摸,「阴毛厚
重哪有这样光嫩的摸起来舒服。」
小炽的指尖往花穴里直探进去,触到一片湿濡,可是穴口却是极窄,他用力
回勾,才将指尖送进去半截,眼睛更黑更亮,一面抽动手指一面道:「爹爹太偏
心了,我也喜欢这样的,怎么单提哥哥,啊啊,真紧呀,要不是她还滴奶水我还
以为是个处子呢。哥哥你别光摸呀,伸进来试试……」
阿灼立刻也探指下去,两人指尖摩擦着朝里探,密水四溢,却还是紧的抽动
不了。奶妈却已经抽搐起来,她几时尝过这样的滋味,仿佛身体里所有的热都汇
聚到了一处,头皮一阵阵发麻,耳朵里嗡嗡直响听不到一点声音,眼睛更是迷茫
一片橙红乱闪。
五感中似乎只有触觉仍然存在,而这点知觉,却是全部被那两根手指控制,
每一下勾动旋转抽出探入,都将她身上的热,再加高一分又加高一分,她整个人
像要烧着似的,神志已失地喃喃轻呼,双腿时而挺直,时而用力回缩,整个人卷
曲成婴儿的模样,在阿灼怀里乱颠。
「我受不了了。」阿灼眼睛都泛起红光,双手在她腰间一握,往小炽怀里塞
去,「抱住!」小炽只好依言将她背向自己抱在怀里,两手却从分别从她腿下穿
过,反转握紧白嫩的腿跟,阿灼更不多话,伸手一掀黑袍,他腰间地巨大肉棒早
已蓄势已久,此时对准奶妈的穴口就开始往里顶,奶妈无意识到地呻吟起来,身
体往后缩去,无奈身后小炽却是将她朝前送,一进一送下,那肉棒「呲」地一声
,终于插入进去,阿灼低呼一声,握住肉棒又再使力,哪知小炽却被他推的退了
半步,嗔怪道:「哥哥你轻点,是她太紧了吞不下,我已经尽全力了。」
「全力?」阿灼眼尾一挑,「你留着力气吧,抱牢点,才进这么一点点,我
快受不了。」
「我也是不成了啊!」小炽眼冒火星般地嘶吼,「你快点我忍不住了。」
两人一前一后,都往中间的奶妈推进,两股巨力之下,阿灼的肉棒果然又进
了几寸,奶妈失声痛呼,双腿乱抖,穴口处却慢慢渗出几丝血色,「怎么紧的跟
处子似的。」阿灼望着那点红丝,狭长的凤目染满情欲。
「你别把她弄坏了,我还没用呢。」小炽也急的红了眼。
「只不过裂开了点,不要紧的。」阿灼用手紧紧扣住奶妈的白臀,往自己的
肉棒上用力套落,被那紧窒箍的几乎就要缴卸,可他哪容自己这么轻易就施放出
来,更何况还有弟弟在一旁虎视眈眈,这么容易就泄,他还做人不做了!
因此他停止动作深深吸了口气,一只手放开她的臀部,在她阴部与肉棒交合
处抚摸起来,细狭的阴口上方,那一点微红肉色,引得他眼眸又深,伸指在那上
面轻捏按扭,果然双目紧闭的奶妈再度呻吟起来,他顿时感觉到花穴内水气喷涨
,洒在他的棒头上,一阵热过一阵,他咬着牙,往外退出一点,那些密水顿时顺
着缝隙流出来。
「抬高些。」他低吼着命令小炽,小炽将奶妈往上提了提,花穴处流出的密
水顿时顺着阿灼的肉棒流淌下来,一点点滴在地上,两人都是目色微红,「真是
个磨人的妖精。」阿灼低吼一声,再度抓住奶妈的白臀顶弄进去,这一次有了密
水的润滑,果然比方才顺畅了几分,他一边力挺,一边握着自己肉棒下的两颗丸
子用力揉搓,狠不得连这两个一起挤起她的花穴中去。
小炽听得他粗重的喘息一下接着一下,他的胯下也是涨的直疼,可是奶妈的
后庭还没有开发,虽然欲火焚身,他却不想将这宝贝儿弄到无法长久享受的地步
,因此只能一味苦忍,忍的青筋叠爆,可身前的大哥却丝毫没有要泻的样子,他
急的只能大叫:「巧儿!」
五、巧儿(高H)
屏风后有人轻笑数声,随即便听脚步轻轻,一个女子柔软无骨般地靠在另一
个女人肩上走了出来,容长脸蛋眉目如画,正是方才引着奶妈进屋的那个女子。
「炽少爷这会儿还能想起巧儿来,真教巧儿受宠若惊呢!」她的声音极为甜
腻,说着话便靠过来,细白地手臂搭到小炽肩上,顺着他胸膛朝下伸进衣襟里抚
摸,水蛇般地身躯则贴上他的后背,迎合着他身体的曲线,贴着慢慢挪动摩擦。
「小骚货,不是让你勾我的火,拿出你的本事来,让我哥快些痛快了吧,我
快受不得了。」小炽轻喘着,身体却因她的触碰更加邪火腾卷,抱紧怀中奶妈的
双手,简直要陷到她的肉里去,身体更是全力朝前拱,配合着阿灼的动作,每一
下的递送抽离,都能听到清晰地水声从他二人交合之处!哧连闪,这声音更是让
他口干舌燥,如颠如狂。
那巧儿媚眼微弯,目光落在奶妈的那双翘乳上,眼中竟也涌现色欲,伸出小
丁香舔了舔嘴瓣,她才放开小炽,绕到阿灼身后,轻轻地含住了他的耳垂,「灼
少爷,让巧儿来服侍你,好么?」
阿灼眯着眼睛斜了她一眼,只轻嗯了一声,算做答应,又顾自重重地撞击起
来。
巧儿便以舌头为指,顺着他的背脊慢慢滑落下去,落到他园滚挺翘地臀部时
,她将他的黑袍往后掀起,双膝着地,整个人钻入到他的胯下,舌尖微挑,唇瓣
轻琢,顺着他的双股往下,千娇百媚的头就这样埋入他双腿之间舔个不停。
阿灼只觉得双股间的这股湿热慢慢卷过后挺地每一分皱褶,又从那里一寸寸
地朝着他的肉棒移来,如有万千蚂蚁啃噬般地麻痒感转瞬传遍全身,「小骚货…
…」他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个字时,又感到她的舌头已到达自己与奶娘地交合之
处,她甚至将小舌尖卷曲着往二人的性器之间挤压进来。
那绵软潮湿地微热刺激阿灼的同时也令奶娘全身战栗般地抖动,小穴因此收
的更紧,阿灼轻吼出声,伸出一只手抓住巧儿的头发,要让她凑的更近些,「快
,快点!」
巧儿长发被他拉扯着,也不呼痛,反而更努力地仰起脸来,就这样跪在三人
之间,用舌头舔拭那交合处滴落地淫水,甚至还咽地啧啧连声,她的手绕过他的
双腿,紧紧抓住他的园臀为他助力。
阿灼此时动的更快,每一下都是重重撞入,又猛然抽离出半截来,再度狠狠
挺进,奶娘的密穴处早已淋漓一片,她的意识全失,眼睛虽然半睁半闭,可却瞳
色无光,仰靠在小炽身上,随着二人的动作,白嫩的身躯一颠一颤,完全是晕厥
过去的模样。但她身体的反映却依旧热烈,花穴中的淫水在巧儿舔噬下反而有增
无减,简直像一股小泉般不停涌出来,有的巧儿不及吞咽,便沿着她的嘴角脸颊
滑落下来。
而阿灼在巧儿助力推动再度抽拨了数十下之后,终于狠狠挺进,将精水尽数
射在奶娘的花穴深处,半软的肉棒才抽离出来,不过完全被湿亮包裹,甚至滴出
水声,他长吁一声,坐回椅上,双腿畅开,那刚才跟巧儿一同出现的白衣女人忙
爬过去,伸舌头将他肉棒上舔拭干净。
那边抱着奶娘地小炽看哥哥总算完事了,顿时双眼放光,将她往地上一放,
抬起她的双腿,迫不及待地便插入进去。有了阿灼地交合在先,密穴中已经十分
湿滑,不过小炽还是将奶妈整个人倒着个的半提了几次,才勉强将自己那个粗壮
如婴儿手臂般地肉棒塞进去一部分,想不到经过大哥地预热,里面还是这样紧窒
,小炽眼泛红光,双膝着地,将她的双腿高高举起,一下一下狠狠地抽动起来。
一旁巧儿慢慢地靠近过来,看了他们一会,却是伸手去抚摸奶娘的双乳,看
那乳汁四溅,她眼睛乱瞟,从闭目吁气地阿灼身上移到咬牙猛进地小炽身上,像
是忍的不能再忍,终是一低头含住那乳尖用力吸吮起来。
那一边榻上的紫衣人本来已经进入尾声,可是看到这五人淫欢的场面,却又
再度回复激烈,压的他跨下女人伊呀不清地乱叫不休。
这满布晕黄光线地屋内,蔓延着一股淫乱地气息。这三男四女,共处一室,
分别却又份外一致地以不同方式进行欢爱,而他们丝毫不以为异,想必这些情形
,在他们眼中,已经是思空见惯的事了。
六 往事不忆(微H)
奶妈在当时已经晕厥过去,待她悠然醒转时,发现已经是晚上,因为身边的
帐上反映着烛火,乏力的她勉强睁开眼,又很快再度闭上,可是还在慢慢清醒的
神志却不及身体上传来怪异感觉,令她愕然一惊。
她好像是趴在什么上面,身体下虽硬却不似床席的平凉,反而渗着热度,脸
颊触到的位置,甚至可以听到突突地心跳声,更为不舒服的,是在双腿之间的花
穴里,有东西挤在中间,又大又涨地顶在她体内,经她微醒后的动弹,那东西似
乎也扬头般地挺翘起来,她整个下身又麻又酸,此时更是被牢牢塞住,丝毫也动
不了。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头顶上方有声音轻笑起来:「她醒了。」这声音听起来
很耳熟呀,是谁呢?她微撑了头,努力睁开眼睛去看,顿时看见似曾相似地一双
凤眼,薄唇微扬:「你睡了好久,再不醒来,小爷我的自尊心都要受损了。」
她这里还没完全回神,身后却又有一人笑道:「大哥受打击了吧,这么看来
你的功夫也是稀疏平常呀,连这么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都摆布不了。」这两个声
音一响,奶娘顿时清醒了几分,微红的脸蛋刷的一下变成苍白。
她想起来了,白天里那淫欢的一幕,简直不堪回首……这两人,此时她正趴
着的就是那个叫阿灼的大哥,而在她身后的就是小炽。她更加慌乱,也顾不得别
的,双手一撑,身体顿时挺起半边,身下阿灼呻吟一声,笑骂:「小奶妈这么积
极,也容我准备下呀,差点让你搞丢了。」说着话两只手已经抚上她的后腰,轻
提起来又重重往下一顿,花穴里的肉棒插的更深,奶娘惊慌失措地失声惊叫:「
放开我。」
「尝了这滋味还嚷嚷着要放开的,我倒是头回见着,小奶妈,你不喜欢么?
不喜欢这样?还是这样?」阿灼笑的邪气十足,下身却是一时轻顶一时又紧挨着
花穴转圈摩擦她的阴口,奶娘被他弄的骄喘连连,撑着的双手都打着哆嗦。
身后那小炽却在此时抱怨起来:「大哥你不要动呀,我还没弄好呢。」
「这么久还没好,搞什么呀你。」阿灼打量着奶妈的神色,笑咪眯的说:「
你真得去酬神呀,小炽从来没这么细心过,难为他为你的小菊花做这些准备。」
奶妈听不懂他在讲什么,可却立刻感觉到了后庭处传来的异样。
刚刚醒转时因为体内阿灼的肉棒触感太强烈,因此她才疏忽了其它感觉,这
时听到小炽在身后的声音,不由地注意到了臀部传来的奇怪感,有什么东西正慢
慢地填入她的后庭里,细小而软的,还有些微凉刺痛,她不由得扭动臀部想避开
那东西的侵入,身下阿灼轻呼:「动情了么小奶娘?来,用力,就这样,转呀转
动……」一边说一扣着她的细腰,按自己所需挪动起来。
急的小炽只是大叫:「不要动了,再动我直接上了告诉你,把不把我当人看
,人家弄这个容易吗?」
「是你自己要搞这些,直接上了不就成了,裂开来也会好的怕什么。」阿灼
轻笑。
「我不是想,想多玩会吗?」小炽竟似有些不好意思地声音,「这个可是极
品,随随便便就坏了,可惜了。」
阿灼更是笑的欢畅,「别告诉我你动了真心。」说着抬头轻啄奶妈的乳房,
那里一直在滴奶水,他凑上去猛然大吸,力道大的痛的奶妈轻呼起来,而同时他
下身又是强顶,奶妈身不由已地扭个不停。
身后小炽似乎不耐了,将那个塞入她后庭的东西使力插入,一阵撕痛引的奶
妈痉挛般的抽搐,花穴简直跟变形似地将肉棒紧紧咬住,肉壁压力变大淫水直流
,就像无数条小蛇将肉棒团团环绕并且越收越紧。阿灼大叫一声,再也不去控制
自己,伸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身,一个又一个鲤鱼打挺般地进攻姿势,令着奶妈胡
乱叫嚷,叫到最后简直跟哑了般地,还是尖叫不断。
阿灼挺进了近百下,这才在花穴上传来的灼热下施放出来,重重洒在里面,
双手颓然放倒,长吁出一口气道:「真要被她搞死了。」
小炽不满却又气息沈沈地道:「是被你搞死吧,从晌午到现在,十一回了吧
,你也不怕磨破皮。」
阿灼噗的一声笑出来:「好酸呀,你不对劲哦。我说你怎么才过了几回就不
行了,敢情你是在疼惜小美人呀。」
小炽哼哼了两声,也不知在弄些什么,好一会才道:「好了。」说着走到床
边,伸手抚摸又再度晕厥过去的奶妈的脸,眼中微有伤感之意,「你不觉得她很
像……她吗?」
阿灼忱着胳膊,一只手在奶妈的白臀上轻轻抚摸,他虽然已经施放过一回,
可还是没从她体内出来,甚至还压了压她的细腰,将穴口堵住。这时听到小炽的
话,他却是脸色一沈:「说什么胡话,没有人能像她,永远没有。你给我记住了
。」
小炽嘴唇张了张,可看到他的脸色,终究还是咽了回去,只是凑过去,轻轻
地在奶妈脸上亲吻,「我不如你,我只是想着,有朝一日,在我叫那个名字时,
能听到回音。就让她叫这名字吧,好不好?」
「不行。」阿灼居然一甩身将奶妈拂到一边去,肉棒顿时从她体内滑出来,
居然还是紫黑挺翘的,他也不管不顾,只是走到一边,指着奶妈道:「她们是两
个人,永远也不会变作一个,乔府里,这个世上,永远永远也不会再有叫那个的
人。」说罢他打开房门,迈步之前,再度冷然道:「你也要好自为之,再说这样
的话,就算是亲弟弟,我也容不得。」说罢就那般扬长而去。
不炽轻叹一声,将那奶妈扶成侧面,伸腿固定住她的腿,一只手却是温柔地
伸出去将她的头忱在自己臂弯上,圈紧她在怀里,他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一条
腿塞进她双腿之间,那里因为阿灼的猛然抽离,许多花水正慢慢流淌出来,湿濡
濡地一片,他把身体凑过去,昂然地肉棒在这片湿濡上缓缓摩擦,像是叹息又像
梦呓地轻声道:「是你吗?我一直不相信你已经死了,是你回来了吧,你可知道
……我很想你。真的是很想很想呀……」一滴泪水从他轻轻闭住的眼角滑落,他
的薄唇轻轻开合,无声地吐出一个名字来,却将奶妈搂的更紧了。